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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天偶遇了一个“老祖宗”,说老其实也不老,就大我10来岁,只是我家的老一代都死了,就剩我们后代了,他是大堂哥,在世的宗族里年纪最大的一个人。
这个“祖宗”也有20年没见面了,虽然同出苦根,但他早年得志,先是七十年代末期靠走*赚了一笔,这第一桶金投入了八十年代的招商场,招商场大家都知道,我就不说了。
八十年代中后期,豆蔻年华的我没本钱做生意,更没本事去走*(那时已不叫走*了,政策放开了,也叫做生意。)
招商场的崛起就是让我们这种没办法的穷人做长工帮老板发财,我是实在做不动,确实也不甘大好年华这么被剥削。后来随着江北人 安徽人的涌入,他们为了在常熟生存做牛做马工,拿的又工钱又少,所以我这种做一点点活的根本拿不到钱,做得少也没老板给我干活,在农村人眼里,我就成了个不出息的“广汤”
村里谁也不要看我,我走出小村,说是“江湖险恶”,但我走到城里总是贵人云集。只有在城里,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很好的女孩,甚至才华横溢。这个大概就是“城乡之别”吧。
那个时候年轻,没遇到喜欢的人不想结婚。但我的能力无法在城市扎根,最后年纪大了还是靠嫁人跳出农村。
我的老公比父母更爱我是我没想到的,因为我做不动“长工”,我的母亲恨死我了。而我老公,哪怕他一个人干活只要有碗粥就让干不动活的我先吃饱,而且他就打算哪怕他自己吃不饱也要养干不动活的我一辈子。
在我40岁时,我的病终于在上海查出,是娘胎里带出来的,先天造血功能不好,怪不得以前总干不动活。可我的母亲说:医生瞎说,看我好好的,哪里有病。(母亲也一直说我父亲是懒死的)
有点事,空了再来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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